侓菊擦汗:“那兰首”
“令司法阁放人。
”言罢,白墨转身挑起流苏帘,将车内酣眠的女子轻抱入怀,眸底染了浅浅的欢喜,“木小若,我们回家了。
”
碧落楼内。
轻纱绰约,玉帘作响,垂穗流苏榻前舞,锦凤彩凰衾上翔。
雪肤上墨发如流云,宛转过天青色的水墨长袍,榻上美人笑得俊魅妖孽,拈起两束散发,纤长白皙的指勾转往复,轻巧地打上了蝶形结扣。
唇角笑意忽有些涩。
……“美人师父借我青丝一缕”……
……“哈哈…美人师父你上当了这辈子被我缠上了!”……
……“美人快看你看这蝴蝶发结漂亮不这可是夫妻的象征!”……
……“美人你要对我发誓啊这可是我们的见证!哈哈…你别想逃了!”……
那时年少,谁的笑容如阳光劈开了本应注定埋没于混沌黑暗的他的世界。
心口微微刺痛,他循着记忆里的声音,轻吻在两人的发结上。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恍然中,似有水滴落在女子的颊上,一路滑下,溶进了锦衾里。
“公子,宫主请您去听雨榭。
”
门外,青竹的声音响起。
白墨微蹙了眉,望着怀中的人儿,却只得揽衣起身,推门离开。
“青竹,护。
”关了房门,白墨勾起了唇角,眸底染上危险的笑意。
“是,公子。
”青竹颔首。
听雨榭。
白墨唇角勾笑,淡淡地睨着身旁左拥右抱的白瑾天:“怎么,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观赏这幅美人戏图?”
白瑾天抚着身侧女子的细腰,闻声而笑:“墨儿嫉妒我?不如送你几个如何?”
白墨微狭起眸子,望着伏过来的妖娆女子,唇角笑容染上几分凉意:“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留给父上大人享用吧。
”袖下一指。
话音落下,那妖娆女子便惊觉全身僵涩,犹如针扎,竟是不得移步,一脸惶恐地望向白瑾天:“宫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