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散发着葡萄熟过了头的香气,甜中透酸。
那双冷淡的眼此刻饱涨着下等的情.欲,眼角泛粉,汗水像细蛇一样爬下来,隐入眉梢。
“谁……告诉我。
”
祝知希盯着他,忽然口干舌燥起来。
很快他让自己清醒了:“什么让谁标记?我是Beta啊,谁也标记不了我。
你吃错药……不是,打错针了,打糊涂了。
”
“没有。
”傅让夷语速很慢,“我好热,你给我喝什么了?”
“药啊,还有水。
”祝知希很冤枉,立刻拿起药瓶和水瓶给他看,“我还特意去买了电解质水。
其他什么都没干。
”
但他确实搞错了顺序。
高热也是副作用之一。
这一点辩无可辩,因此祝知希多少也有些心虚。
“那……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除了热。
”
傅让夷喘息很重,明显还不太能思考,只不断重复:“热,好热。
”
“好好好,我知道了。
你先拿这个敷一下。
”他把湿毛巾塞在傅让夷手里,“我出去一下。
”
正要起身,手却被直接抓住。
傅让夷的手烫极了,烧红的铁钳似的紧攥住他手指。
但他眉眼又是柔软的,湿漉漉盯着,不让离开。
祝知希心情有些怪,语气放柔和了些,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手。
“我去给你拿冰淇淋吃,吃点凉的会好一些。
”
他用了点力气抽出自己的手,跑去厨房。
等到他回来时,傅让夷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坐在地上,两条长腿向前伸展,背靠墙壁,仰头喘气。
听到开门声,他微微转头,仰望着祝知希,像一只看见主人回来的小狗。
要是这人长了尾巴,现在肯定晃个不停了。
祝知希努力地不去看过分瞩目的某处,把他想象成发情期的小狗小猫。
顿时,他就觉得自己正直聪明又可靠了。
挨着傅让夷,他半蹲下来,从袋子里拿出一小盒香草味的,拆了包装,用木勺挖了一点,谨慎地伸进止咬器的缝隙,喂到他嘴边。
冰淇淋融化的速度太快了。
“可以吗?我知道你不爱吃甜的,但是至少能降降温?”他将冰淇淋盒子递给傅让夷,“有力气吃吗?还是……要我喂啊?”
傅让夷呆呆盯了会儿冰淇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