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一点点分开,踩着雪靠近一步,快贴上傅让夷胸口。
“傅老师,现在没有人。
”
傅让夷听了,微微抬眉:“嗯?”
“没有学生。
”祝知希超小声说。
“要我帮你?”傅让夷歪了歪头,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盯着他眼皮上的红痣。
干嘛说这么直白?
祝知希蚊子叫一样哼了一声,当做肯定。
“那你……介意吗?”
“嗯。
”
什么??祝知希有些受伤地望着他:“真的?”
“换个人的话。
”傅让夷轻轻笑了笑,低下头,用手指抬起了他的下巴尖。
祝知希紧张地闭上了眼。
但这个吻却不如他所料,意外地落在他左眼薄薄的眼睑上。
“嗯?”他恍惚又疑惑,睁开了眼,就在这瞬间,柔软的唇瓣落了下来,柔柔地压住了他的嘴唇。
呼吸静止。
四肢百骸瞬间酥软,电流穿梭来去,指尖都涨得发麻,大脑一片空白,祝知希感到晕眩。
渐渐地,在这个极轻柔的吻中,他被一种压迫感包围,沉得令人喘不过气,仿佛有千万吨雪落在他身上。
柚子花味道的雪。
他想象。
他动弹不得,却不想让傅让夷知道。
怕他一下子全部收回。
这是他唯一能感知到傅让夷信息素的方法。
柔软的嘴唇离开了,傅让夷甚至还帮他把罩在脑袋上的围巾交叉缠好,拉窗帘似的,替他盖住涨红的脸颊。
“好了。
”他拉起祝知希仍僵着的手腕,手指在那个倒计时上点了点,嘴唇动了动,好像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松开了。
“回去吧。
”
祝知希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捧起雪人跟上傅让夷的脚步。
咯吱咯吱,他们踩雪的声音渐渐重叠。
“这个也要带回去?”
“对啊,你有意见?”祝知希故意坏心眼地说,“觉得丑是吧?我还非得送给你了,就放在你房间的窗台上。
”
傅让夷把冻手的雪人拿过来,问:“家里有暖气,你的雪人能活多久?”
祝知希哼了一声:“明天就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