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他像条疲劳小蛇一样嘶出声,又猛地收住,“困长寿了。
”
错失一次命令祝知希的机会。
一回头,他已经睡着。
这么累,不知道的还以为每天出门是去拯救世界了。
睡着的祝知希很安静,呼吸声也不大,常常睡着五分钟后就换姿势,而且是换成趴下,脸通常会朝另一面,洁白的后颈自然而然就朝向了他。
盯着盯着,傅让夷就会靠过去,鼻尖抵住他的后颈皮肤,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覆盖掉一切杂七杂八的外面的味道。
没办法,这是Alpha的本性。
放假前,医院的体检结果也相继出来。
“其他部分都挺健康,唯一存疑的就是腺体了。
”李峤在电话里说,“我问了王教授,他说看各种内分泌数据和影像,你家小祝很可能是隐性发育腺体,简单说就是体积相当小,也没什么功能,这种如果真的有癌化,早期也非常难发现。
但你别担心,他是这方面专家,他觉得至少现在不像。
”
“现在不像?”傅让夷还是不放心,“他有家族病史,母亲就是腺体癌去世的。
”
“我记得,我也说了。
王教授说这个病高发于Omega,特别是生育之后的O,而且你说的流鼻血,也不是这个疾病的典型症状,先别恐慌,下个月再来复查吧。
”
“这个复查周期太长了。
”傅让夷说,“年后我就带他去。
”
“也行,放心吧,你看他活蹦乱跳那样,哪像是要死了的人?”李峤在电话里说。
“是要长寿的人。
挂了。
”
李峤握着手机,一脸莫名其妙,越想越莫名其妙,顺手就把傅让夷备注改了。
尽管如此,但大过年的,他还想着傅让夷又得回傅家,爹不疼娘不爱的,怪可怜的。
[李峤:哎,明天年三十,要不要来我家喝酒?你峤哥善心大发,决定今年也随机收留一位心碎Alpha,恭喜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