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枣枣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坐到沙发边安静地搭建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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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妈妈。
”
尖锐的话语令明翡的梦境愈加明晰。
身穿深色西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正在用锋利的刀叉切割上好的牛排。
她神情漠然，右耳的宝石耳饰微微漾动，望向对面的小明翡时，她的眸子里透着一丝嫌弃。
“我不是你妈妈。
”她毫不掩饰道，“以后也不会是。
”
“小姑娘，我领养你只是走个慈善流程，私下底你还是叫我顾董就好。
”
姹紫嫣红的花园里，微风吹拂而过时风铃会发出悦耳的响声，但此刻的响声却更像一阵嘲讽声，无情地嘲弄着小心翼翼的小女孩。
很快，身处梦境的明翡，目睹了小时候的自己做出如记忆中般的回复。
“…好的。
”小女孩藏在桌面下的手在发抖，“谢谢顾董。
”
女人很满意小女孩的识时务，隐去了眸底的嫌弃，面容也渐渐变得和蔼可亲，露出的笑容就像面对媒体时的无懈可击。
“在外面的时候，你必须叫我妈妈。
”她接着道，“在家里叫顾阿姨也行，我会抚养你到上大学为止。
”
小女孩拘谨地点头，再次重复：“谢谢顾董。
”
许是觉得面前的孩子今天太过木讷，女人放下手中的刀叉，从上至下地打量着小女孩。
“明天我会让人把这一季度的儿童款新装送过来，你记得试试合不合适，就算是我顾家的狗，也得体面得体一些。
”
小女孩脸色更白了：“好、好的。
”
女人不再多言，拿起手机离开了餐桌，徒留小女孩一人茫然无措。
明翡以第三方的视角望着小时候的自己，奋力地想让这个梦结束，却只能徒劳地任由梦境再次变化。
这一次，周遭的场景从花园变成了孤儿院大门。
那扇陈旧、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