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远处的人真的清醒后,明翡摇了摇头:“没有。
”
如果不是她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模样,或许祝一峤真的会相信她的话,但目前的她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
祝一峤起身走到她的几步之遥外。
“真的吗?”她问。
明翡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当祝一峤走近时,她甚至后退了两步。
“嗯。
”她找补道,“真的没事,只是撞到了沙发而已。
”
“我明天要早起,先回房间睡觉了,您也早点休息。
”
说完,没等祝一峤回答,她就慌不择路地逃离了三楼。
快步回到房间,她迅速跑到浴室里,用侧面镜查看脖颈后的腺体情况。
除了多了一个浅到几乎看不见的牙印外,总体与平时并没有任何不同。
指尖触及腺体的边沿,明翡十分庆幸祝一峤咬的还算轻,而且咬的地方只在腺体下方的边沿,并没有捱到腺体中央。
那股席卷而来的疼意,也仅仅只持续了几分钟,到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只是、温热湿润的触感仿佛还残存着,明翡又气又羞,用酒精湿巾在腺体边缘反复擦拭了许久。
她不愿去多想祝一峤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因为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祝一峤曾经服役五年,在战场上经历过无数次生与死的较量,兴许那段经历给她留下了一些应激创伤,且祝一峤选择藏着的事大概会事关重大,她只要帮着保守秘密就好。
这么想着,明翡将擦拭过的湿巾掉进垃圾桶里,反复确定腺体没有任何异常后,才洗干净手走出浴室。
隐约间,她闻到了一股淡到难以察觉的果香,有点像清甜的梨子。
但她本就又困又累,经历过被咬的事后更是身心俱疲,只当是吃了水果蛋糕的明枣枣在她回来前进过她的房间,并没有深究或细想。
窗外月色如水,室内一枕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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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西禾市仿佛从深秋正式步入了初冬。
因为校庆的事,今早明翡起得比往常早了半小时。
快速洗漱完后,她先是敲了敲明枣枣的房门,接着才直接推门而入,将还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