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道:“不辛苦的。
”
“哎呀,上次在校庆看完你表演的手影戏,我真是叹为观止呢!不知道小翡老师是从哪位师傅那学的呢?”
哪位师傅嘛?
明翡的记忆一下就拉回了小时候。
孤儿院的后方是一座山峰,右方的不远处则是一个戏台。
那时她还很小,每当孤儿院组织去戏台看戏时,相比于其它玩闹的小孩,她总是坐在第一排看的格外认真。
久而久之,戏台里的师傅们就记住了她的名字。
某一次组织表演,彼时已经少有人看的皮影戏,观众席只有寥寥数人。
由于下了雨,到最后台下更是只剩明翡一人坚持着。
散场时,一位女师傅叫住了她,并问她感不感兴趣想不想学。
那是幼时的明翡第一次被人问想不想,在那之前她都只能被动地接受答案,从没有被询问过主观意愿。
她腼腆地回答说想,此后的每周那位女师傅都会教她,后来戏台搬走了,她便在深夜借着灯光练习,并暗自羡慕着由手影映出的诸多小动物,因为它们能在旷野上自由自在地奔跑。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只是很快便被祝一峤叫停。
她单手支颐,腕间的信息素手环闪了闪:“露白,说正事。
”
“行。
”蓝露白笑了笑,“这次宴会的地点改到了圣格撒黎,因为距离比较远,你们一会儿就要从酒店出发了。
”
说完,蓝露白瞅了眼明翡,意有所指道:“我接到消息,出席这次会议的还有新罗国的白部长,她在得知你的婚讯后似乎……”
联合今早在飞行站遇到的徐上校,明翡对这位新罗国的白部长也有一点儿印象。
因为与徐上校是否属实的追求消息不同,这位家世显赫的白部长是真的公开追求过祝一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