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包。
于是，她发送的消息里多了一张
【[小兔敲门.jpg]】
“妈妈，小宝困啦~”
“嗯，那我们上楼休息。
”
明枣枣撒娇：“小宝今晚想跟妈妈一起睡！”
“好哦。
”
明枣枣笑得像朵灿烂的向日葵。
明翡单手抱起女儿，没再管要不要撤回那个小兔表情包。
回二楼卧室洗漱完后，明翡温声软语地给明枣枣讲了个睡前故事。
很快，明枣枣就睡着了。
室内静谧无声，床被温暖舒适，怀里的小团子还暖乎乎的，这一切都令明翡昏昏欲睡。
意识逐渐模糊前，另一侧的手机传来了信息振动声。
明翡困意顿散。
她拿过手机瞅了眼，发现是祝一峤发来的信息。
【谢谢，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
这条信息是九点四十分收到的，当时她正在洗漱，出来后没看手机就拿起了故事书哄明枣枣睡觉。
而最新消息的显示时间是一分钟前。
【上来。
】
明翡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地回复。
【是元绣的事吗？】
对方的回复令明翡仅剩的困意都消失了。
【信息素疏导。
】
明翡眼睫颤了颤，像误入藕花深处的小雀，不知所措地扇动翅膀。
……这么快嘛？
她还什么都不会。
因为纠结与紧张，明翡又想起了下午时的那个问题。
当时她让祝一峤给出理由，祝一峤很直接地说不进行信息素疏导会引发信息素失调，进而导致多种信息素疾病，最严重甚至会寿命缩减面临死亡，而她不希望明枣枣失去母亲，信息素疏导也是支付给她配合亲密、逢场作戏的报酬。
她那会儿或许是太惊讶，又或者是实在太混乱与茫然，到最后居然不知所言地反问祝一峤。
“如果是别人，您也会这么帮她吗？”
脱口而出的那一瞬，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她下意识想道歉，因为这个问题已经有些越界了，且显得她十分得寸进尺、无理取闹，像个不知轻重、不知感激的笨蛋。
可祝一峤居然回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