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直接溢出了清甜的信息素。
室内立即多了股甜梨香。
“……抱歉,姐姐。
”
祝一峤:“不用道歉。
”
“嗯。
”
明翡抿紧唇,心觉自己像个讳疾忌医的病患,明明下午还想将积极治疗牢记在每天的日记里,现在检查才刚开始没多久,她却小声地反问。
“姐姐,检查完了吗?”
祝一峤问:“这里疼不疼?”
明翡感知了下:“不疼。
”
“这儿呢?”
明翡如实道:“有点痒。
”
又问了两个类似的问题后,祝一峤的指尖才从明翡的腺体上移开。
她将提前准备好的医用湿巾递给明翡,示意她擦一擦脖颈后的腺体。
“谢谢姐姐。
”
明翡忙不迭地转身擦拭,耳尖红得格外明显,就算是披散而下的乌发也没能掩住。
她的思绪开始发散
因为如果这一刻还要专注地想腺体的事,刚经历过检查的她大概会直接红温。
她盯着夜灯下的花园角落,朦胧的雪色与红色的缤角月季交相辉映,像雪地里倏而燃起的篝火。
有种别样的浪漫美感。
明翡决定明早去摘两束月季花,修剪后插入玻璃花瓶,并放置在她与明枣枣的书桌上。
将腺体反复擦拭干净后,明翡转身之际,正打算礼貌地表达感谢再离开,却发现祝一峤倏然一动不动。
虽然祝一峤脸上的表情、周身的气场等都没什么变化,可就是让明翡觉得不对劲。
她敏锐地问:“姐姐,你不舒服吗?”
祝一峤语锋一转:“今晚的检查结束了。
”
言外之意就是她可以离开了。
但明翡有些不放心,她转而靠近祝一峤,很直接地问。
“姐姐怎么了?”
祝一峤:“不想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