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是燥得慌,便自去前院打了两套拳,沐完浴后才用了早膳。
他今日之所以这般大的动静原因无他,只因为昨日梦里的曼妙女郎不是旁人,正是燕鸣歌。
想来还是昨夜瞧了那本写着艳诗的札册的问题,这才扰乱了他的心神,陆昀如是想着。
故而匆匆用过早膳后他自去婵娟院,寻燕鸣歌的不是了。
却是来的不巧,燕鸣歌还在梦中,浮翠流丹拦着他不让人进。
陆昀自然也做不出来硬闯的事情,可一想到昨夜的事情,他面容羞愧,心中有团火腾腾燃起。
是以,陆昀冷着脸吩咐浮翠流丹,硬是要二女将她家主子叫起来。
想着郡主已经歇了一天,世子的面色又这般难看,想来是有什么急事,浮翠便也不敢耽搁,与流丹一道轻轻推搡着燕鸣歌从梦中醒来。
睡得脸瓣通红,发丝凌乱的燕鸣歌微眯着眼,听得二女的回禀后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淡声道了句,“他若是急,让他自个进来便是,总归我是不愿起的。
”
眼下还未到辰时,她今日又无甚事做,他竟还想来扰她好眠。
至于他能有什么急事,无非是上赶着来训人就是了。
昨日她偷梁换柱,将自己那本桑皮纸包着的札册换下,又将从前那本青色书皮包着的送给了他。
依稀记得里面只誊抄了些名家词作而已,他就是看了,也犯不着生什么气,总归是因为她昨日大胆行径,惹着他了。
燕鸣歌神色恹恹,显然是还未睡醒,浮翠看着郡主香腮凝雪,乌睫长翘,哪怕是阖上了双眼,没瞧见那双水灵灵勾人的眸子,也难掩玉容雪魄,珊然明丽。
她本想再劝,可又深知郡主起床时的气性,便只得无奈摇摇头,示意流丹与她一起轻手轻脚的将绣屏移到床榻前。
二女轻悄悄的出了门,就瞧得世子神色不耐,显然是等得久了,有些生烦。
正要与世子交代几句,就见他修长双腿一迈,踅身进了室内。
陆昀之所以走的那般快,是因为手里拿着的青皮纸包的札册,现在拿着都还嫌烫手。
说他借题发挥也好,说他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