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有看到旁人?”
砚台摇了摇头,见世子声音微哑,连忙倒了杯茶水,陆昀接过后一饮而尽,总觉得喉咙痛,尤其是喉结那里像是被人咬过似的。
想到这里,陆昀用力摇摇头,似乎想将昨夜那段旖旎缱绻的梦彻底忘掉。
待他用过早膳后,便吩咐砚台出门套车,主仆二人急匆匆的往济安堂去了。
今日坐诊的是常为各府官眷请脉的黄大夫,因着常在各家后宅走跳,他认出了世子院子里的砚台来。
这般说,他面前之人的身份自然是不言而喻,陆昀没有点破身份,他也只当不识得。
哪知就听得人屏退旁人,很是难以启齿的问,“日日梦遗,气虚下陷可有何解?”
黄大夫心下一惊,末了,又委婉问道:“敢问郎君年岁几何?”
就听得陆昀虚咳一声,面色不大自然道:“正是弱冠之年。
”
黄大夫听了点点头,语焉不详提点道:“嗯,是时候了啊。
”
听他打哑谜,陆昀面有惑色,不解问道:“大夫何出此言?”
这人莫不是个傻的,要不是知晓宁西候府的世子爷萧萧清举,雅正端方,面前这人倒是与传闻中的相差无几,应当是错不了,黄大夫还当是自己认错了人。
定然是他说的不够清楚,才叫陆世子没听明白,这般想着,黄大夫又道了句,“郎君是年纪到了,家中可以安排通房了。
”
说得这般直白,现下他总能听懂吧。
陆昀面色一变,脸上腾起红晕朵朵,拔腿就跑,落荒而逃,听得黄大夫扯着嗓子喊道:“莫要讳疾忌医,不把小老儿的话当回事啊!”
守在门外的砚台自然是听到了那句忠告,可见世子阔步疾走,除了脸红些也瞧不见有什么不对劲,心想世子也不像是生病之人呐。
陆昀面有愧色,满脸羞红,砚台却是悄悄跟啦进去,接过黄大夫开的药方,听得大夫语重心长道:“是药三分毒,你家郎君的病另有解法,能不用药就尽量少用。
”
是以砚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