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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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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玩味神色,再一低眉,就瞧得他食髓知味般吮吻住。

     燕鸣歌蜷缩着身子,只觉得自己像是打了个摆子,像是被人掰成两片撕碎。

     重重叠叠的帷帐低垂,像是大雾四起,航行在江面海里迷失了方向的船。

     起伏晃动间,一个浪打来,将人浇了个兜头,泛着白沫的浪花被打碎,沾了人满身。

     倒真有几分日万倦倚床的意思来了。

     早就日上三竿了,此时正在兴头上,起,是不会起的。

     陆昀像只饱餐一顿总算餍足的狗儿,将自个掳来的猫儿卷在怀里,拍着她的背细细安抚着。

     瞧得她闭着眼,几绺发丝颤在唇畔,便伸手拿开,却是不经意间碰到她的唇。

     她早就累的昏睡过去,正是渴得紧的时候,便悄悄伸出舌来试探着,却碰得温软冰凉。

     陆昀想着她定是渴了,方才哭天唤地的闹了好些时候,是该喂她些凉水了。

     他环顾四周,也没瞧见床榻前绑着铃铛来,便亲自把人抱着,又用大氅把她裹紧,端了碗凉茶喂至她嘴边。

     燕鸣歌慵慵软在人怀里,由着他喂,谁知陆昀想着这是凉茶,她不好多喝,只叫她尝两口润下嗓子,故而正要松开拿远些,就见她伸出软绵绵地手推了推他,娇滴滴道:“还要喝。

    ” 声婉如雀,娇莺恰啼。

    陆昀却是听得血脉喷张,心头一热,抱着人又放回了床榻上。

     原先的寝被已经脏污了不能用,可她身子娇嫩,若只是将人大大剌剌地放在上面,会觉得硌得慌。

     是以,陆昀只好将自个料子细腻的中衣褪下叫她压着,免得又讨了她的骂。

     这厢儿两位主子还赖在内室不肯起,浮翠却一应俱全地招呼起粗使婆子将水烧着,又编了句像模像样的谎话,“这天日渐冷了,郡主便不大在夜里沐浴了,都挪在了日头最盛的正午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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