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去取。
何况如今又有玲珑这双巧手在,也会时不时在小厨房捣鼓些新鲜花样来。
可这样的日子再好,时间久了,也会倦了。
不过一旬时日,燕鸣歌便有些受不得了,何况她又惊觉,自己的小日子推迟了五天了。
想到那夜在热汤里,陆昀又拉着她胡来,他虽替自个清理过了,醒来后身上清爽并无粘腻。
可若是他清理的并不完全,而她的避子汤药效不够,又该如何是好?
虽说陆昀一早就被她骗着吃下了那枚避孕的丹药,可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她又如何担待得起。
一想到自个肚里或许已经埋下了种子,燕鸣歌便觉得浑身难受,系着披风,带着浮翠出了别寒苑。
临行前,四女紧张兮兮地问她去往何处,叫燕鸣歌宛如当头棒喝,恍然大悟。
原来陆昀此举,为的是让人看住她,不许她随意走动,最好是困在别寒苑里,即便是有人求见,也轻易见不得。
想通了其中关窍,燕鸣歌自然不会实话实说,只道要去瞧霄哥儿,好些时日没见他了。
既这么说,众人又怎会拦她。
燕鸣歌倒也当真往霄哥儿的寒蝉院去了,只是找的却是李家表哥。
照山堂里,李成蹊近日埋头苦读,精于文章策论,两耳不闻窗外事,竟也不知燕鸣歌迁了居。
此事暂且不提,燕鸣歌随口杜撰个谎言,说是自个婢女身有隐疾,不好叫外人道也,故而明面上不好出府,可否能随着他一同出府。
浮翠当即捂着小腹,一双愁眉哀目望着自家郡主,用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娘子不必为了奴婢做到如此地步的。
”
见这般情景,李成蹊也没多问,只当若是燕鸣歌自个带着人去医馆,恐招惹了闲话,便当即应允下来。
毕竟时下若是有不曾成亲的小娘子去往医馆,又无男子相伴,总会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恶意揣摩。
李成蹊原是想着自个带着这婢女去的,可燕鸣歌却说自个放不下心来,要陪着一起去。
于是燕鸣歌向先前那个通风报信的婢女橙儿借了套婢女衣裳,又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