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某家的米袋也是如此。
”
邵院长、金老和樊主任一干人等互相张望,这是……错怪了?不是这些老人家故意恶心人?
呃……把病人硬拽过来,偏偏错怪人,这可有点尴尬啊。
魏璋伸手掏了一把米,仔细地摸了摸,又放回袋子里,拍了拍手上的灰,满眼鄙夷:“啧,要不是殷富也收米卖米,我就信了。
”
赵鸿也伸手抓了一把又放下,脸色出奇难看。
???
邵院长楞了:“魏璋,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璋走到宁温书面前:“宁侍郎,你家的米什么开始变成这样的?”
宁温书想了想:“三年前米还算干净,但确实是各地风沙大了以后,米就越来越脏了。
”
魏璋温文尔雅地世家公子再次上身,不紧不慢地说,视线却盯着赵鸿:“想来,宁侍郎出身极好,并非农户之家。
”
“此话怎讲?”宁温书一怔。
魏璋的脸上绽出格外灿烂的笑:“你敢听么?”
邵院长、金老和樊主任面面相觑,魏璋这是唱的哪一出?
“有何不敢?”宁温书撑着轮椅扶手。
“你一定会后悔的,但已经来不及了,”魏璋的笑意变大,“晒场的灰极细而易扬,多扬两次总能干净,但这样的灰,是把米淋湿以后裹上去的,装袋以后在转运时不断摩擦挤压,就是现在这样。
”
宁温书的脸上露出毫无防备被人捅了一刀的表情,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话来。
魏璋瞥了一眼震惊中的宁温书:“我有一好友是富商,做生意非常精明,把里面的门道摸得特别清楚。
”
食堂仓库里静悄悄。
无人在意的赵鸿脸上血色尽失,魏璋这是说给自己听的,大郸有人正把沙尘天灾变成人祸。
整个仓库,除了宁温书,其他人都在琢磨魏璋的话,反应过来以后忽然就佩服起来,他就这么笑眯眯地捅了大郸一个窟窿。
魏璋最后才看向赵鸿,眼神里没半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