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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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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依然:“老、老……” “老公接龙”到她这断了,余依然叫半天叫了个“姥姥”,自己先笑得前仰后合。

     徐西临摆摆手,发微信给他的客户经理,让他晚上有空送点礼品券来。

     窦寻竖起来的耳朵又默默垂了下去,徐西临果然还是不爱在别人面前说自己的家事。

     包间里有人在唱歌,有人在聊天,女生们在交流各自的婚恋阶段,邓姝说:“就我那事儿逼婆婆,非得赖在我家不走,一天到晚嫌我买菜贵,哎,你们说,老娘自己赚钱自己花,没碰过她儿子一个子儿,拿钱打水漂听响我乐意,丫管得着吗?” 吴涛在给几个兄弟展示他闺女,他公然违反晚婚晚育政策,毕业就结婚了,难怪发福也比别人发得早:“就这小崽子,你们猜她多长时间就得喝一桶奶粉?那他妈多少钱一桶啊!我们家那个还非得要进口的,比养辆法拉利都费钱……哎,老徐,那个徐总,你们卖奶粉吗?” 还有一部分在谈论各自的“事业”。

     小青年们的互相吹捧在徐西临听来有点幼稚――相比起来,还是中老年男子们吹起来花样更多。

    他懒得参加,也没心情显摆自己,于是安静地坐在一边,时而被女生们想起来拉去调戏几句。

     十五年前,徐西临觉得不能融入人群、不合群就很可怕,七八年前,徐西临觉得他的“秘密”在老同学中传开、让大家发现他是个异类很可怕。

     后来,他在暗无天日的旧厂房宿舍和滚滚红尘中头晕脑胀地转过一圈,觉得对很多事都变得无所谓的自己很可怕。

     他们这个年纪,有人结婚了,有人正准备结婚,有的人还忙着相亲,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正轨上享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焦虑,各自磕磕绊绊地试探着,迫不及待地跟周围的人交流自己的经验和困惑,聚在一起,反而比大学时的聚会还有话聊。

     相比起来,徐西临他们这个角落显得太安静了。

     老成自从开砸了一个烤串店以后,犯了迟来的中二病,认定了“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他先后开黄了咖啡店、藏饰品店和奶茶店,现在正在卖花……兼职算命。

     蔡敬不用说了,最好的年华结了个枯萎的果,对自己的来龙去脉都不敢太期待。

     还有徐西临和窦寻这一对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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