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渡嫌吵,淡声说:“重量不对,同圈口的南红镯子没有这么沉,打灯过紫光看有明显的注胶痕迹,注得还不少。
”
林思渡:“碰瓷别人的成本未免太低。
”
他气质清淡得像一缕凭空掠过的早秋冷风,声音清冽得带着霜雪的凉意。
老太太气得跳脚,用本地方言骂了几句难听话,他也没什么表情。
司机听不下去,朗声说:“老人家,要不这样,下一站下车,附近50米的地方,有个珠宝鉴定中心,规模小,但权威,您拿过去看一下吧,鉴定完了,再让小姑娘照价赔偿。
”
一听要鉴定,老人的声音小了许多,但仍在计较:“行啊,我问专业的,总比听这小孩在这里胡说八道强。
”
车在司机说的鉴定中心附近停下,林思渡拿着自己的透明文件袋下车,也往鉴定机构的方向走。
“你干什么,我拉她去鉴定,你难道还要跟着吗?”发现他跟自己走了同一方向的老人表情很臭。
林思渡罔若未闻,径直从他们身边经过,把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鉴定机构前台:“你好,我是林思渡,是今天入职的珠宝鉴定师。
”
与此同时,A市,某金银饰品牌公司会议室。
广告部正在商讨下个季度的推广方案,忽然有助理上来打招呼说小顾总要来旁听,正口若悬河的部门经理连忙端正姿势,心惊胆战地把主位给空了出来。
“都开会呢?”顾淮神情松散,像是没感受到会议室里的紧张氛围,他拉开椅子坐下去,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地上,“我让人备了咖啡。
”
这一屋子人都西装革履,只有他刚从马场回来,还没来得及换下深色的骑士服,身上带着凛冽的皮革味。
他很高,肩宽腿长,优越有力的腰线包裹在马术服里,掩着规整有力的肌肉,收进皮质的腰带里,脚上蹬着一双沉重的黑色马靴。
他随手拿起经理双手递过来的项目书,哗啦啦地翻。
新员工见他不务正业的打扮和无所事事的神情,不由得放松了很多,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