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两颗樱桃红色的南红珠,依稀残存着昨天半梦半醒时,顾淮伸手拨弄他腕上南红的记忆。
滚烫的双手停在他的胸口位置,似乎带着同昨天相似的力道,碾弄把玩了几次。
他蹙着眉,闷闷地不出声,忍了忍,还闭上了眼睛。
可他到底不是冷冰冰的石头,顾淮捏得他哪里都疼,扣在他腰上的手像是灌了铅一样沉,尤其是胸口的位置,被顾淮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揉,让他有些难耐地轻喘了一声。
“……疼。
”他如实说了,“别了。
”
“啊,对不起。
”顾淮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好亲了亲他脸颊,“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开心,我在试。
”
“我是不是很无趣……”他说。
顾淮被他问得一愣,觉察到他急转直下的心情,连忙问:“干嘛这么说?”
“我……不太会回应,体质差,挑剔,还怕疼。
”林思渡说,“应该是很没意思的恋人吧,你怎么就喜欢我了呢?”
“哪里无趣了!”顾淮怒了,“不准说这种话,别人和你都不能说。
”
哪里无趣了。
明明是冬湖破冰时的涟漪,把他的生活都变得有趣起来了。
林思渡今天要去趟机构,有个客户指定了让他看一批珠宝,还付了加急的钱。
林思渡躺着被顾淮骂了几句,坐起来换衣服去机构。
他坐着思考了两分钟,支使顾淮去自己的房间里拿了件质地柔软的衣服。
“我送你吧?”顾淮在一旁问。
“你不用上班?”
顾淮:“我辛辛苦苦自己当老板,就是为了自己不想上班的时候顺理成章地不去。
”
林思渡:“……”
“那你送我去。
”他说。
自打顾淮开始每天载他去上班以后,车开得已经很稳了,不炫技了,也不急刹了,连摩托都老老实实地不玩了。
林思渡现在很乐意让他送,因为比出租车和电车都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