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说不上来,总之令人很不舒服,好像感觉哪里臭臭的。
”
妲罗再度探出身向塔外面张望,一双大手及时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回来。
“你想再跌下去吗?”亚尔曼警告她,稳稳地将她放在地上。
“但我觉得那气味是从底下飘上来的”妲罗委屈地说出她的发现。
亚尔曼走过去向下看了一眼,回身对她说:“雾太浓了,什么都看不见,那股气味在其他地方还有吗?”
妲罗摇摇头,“很难捕捉到,亚尔曼,是不是底下有什么东西……难道是密室?”
妲罗惊呼出声。
“密室不在这里,在北塔之下,小姐最好不要惦记那个禁地。
”
他指着守望塔下的那道新筑起的城墙说:“穿过那里你就是死路一条了!格莱德爵士不会姑息擅闯禁地的人。
”
“但切斯特会保护我的。
”
妲罗可耻地觉察到她把切斯特当成了靠山,她实在不该在内心里仰赖萨利安的人,他们都是外人。
于是她懊悔地补救:“对不起,亚尔曼,我不该这么说,我会遵守格莱德爵士的命令,你的忠告没错,我不会到那里去的。
”
亚尔曼看着她,神色略微复杂,“你长得很美,妲罗,你一点也不像你母亲。
”
他的话让她彻底愣住,“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也许你知道九十九年前的那场战争……我想修士在历史课上会告诉你的。
”
“我知道,巴洛斯同银地的战争。
”妲罗眨眨眼,立刻领悟了他内心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说你很不赞同我父亲的决定,他昏了头竟然把我许配给一个银地领主的亲戚?他们在历史上曾和我们为敌,而我的未婚夫萨利安伯爵和银地领主同样是布兰登家族的人,所以我等于是嫁给了敌人?”
亚尔曼瞳孔微缩,“你真是聪明,完全不像你从小到大的样子。
没错,我们曾经很担心你会嫁给他一个没有心智的人只能被别人控制!但即便现在你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