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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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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书案,恶狠狠地道,“你这蛇蝎心肠的贱人,今日第一堂是教授水墨的息夫子先生,分明叫过你滚出去,眼下竟还死赖着,真是不要脸面,我若是你,早羞愧的无法见……” 凤酌也不是那等任人欺凌的,她鸡蛋大小的拳头扬起,带起冷冽拳风,扫过凤鸾耳鬓细发,就堪堪停伫在她额头,“捡起来!” 却是要凤鸾将她学具一一捡起。

     凤鸾冷笑一声,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我不捡又如何?凤酌你胆敢拳打姊妹?” 她说完这话,倏地转头就朝凤宓大喊道,“大姊,凤酌竟要打杀了我,我若有碍,你定要与我讨个公道。

    ” 凤宓冷冷清清地看过来,如画眉目无甚表情。

     凤酌倏地轻笑了声,她用割人的拳风将凤鸾掀开一边,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撒了玄墨的砚台,猛地朝凤宓砸过来。

     一砚台的玄墨顷刻如绣坊染色一般,沾了凤宓一裙子,她今日穿的是杏黄绣蝶恋花湘群,这玄墨沾染上,就像整个水墨泼画,将杏黄染成大团大团的脏色。

     凤宓精致的柳叶眉一皱,虽还淡淡地坐在那,可却是一身脏污,颇显狼狈。

     “蛊人使坏,大姑娘才心肠最毒!”凤酌冷笑道。

     凤宓抬起眼皮子,目光锐利地看着凤酌,好一会才见她缓缓起身,淡幽幽的道,“此遭,我凤宓记下了,凤酌,你继张狂便是。

    ” 说完这话,她竟一个转身,翩然离去,却是连今日的女学也不上了。

    台在东亡。

     整个堂里,安静无声,众人眼神古怪地看着凤酌,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胆大,对嫡出姑娘都敢这般下脸子,当是嚣张的很。

     唯有白元瑶嘴角笑意深邃几分,这人,该说这对师徒在龙溪的作为更是胆大包天,可也没见有碍,今日这点官司,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她好心为凤酌捡起学具,复又整理好书案,这才往自己的位置去。

     从始至终,凤鸾都惊惧地看着,待凤酌回视她之时,她又像受惊的雀儿一样,惊吓地回了自个位置,颤颤兢兢,生怕凤酌也出手对付她。

     凤酌自然是没心思理会凤鸾的,她正经危坐,虽在水墨一事上无天份,可该听的该记得,她一字不落的都给装进心里,往后与人言谈,才不至于两耳一闻,什么都不知。

     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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