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真泡着泡着,思绪愈发清晰了。
刚才,不就?恰恰证实了寻真一直以来?对谢漼的猜测吗?
寻真猛地从水中?站起身来?,水珠顺着肌肤滑落,滴入浴桶,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不想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之后去谢漼院子上课。
谢漼似乎没有将那天她的拒绝放在心上,用膳的时候也没有为难她。
寻真视线在他身上一扫。
素锦长袍,领口袖口皆紧束,神色如常,周身散发清冷之气,且很有距离感。
完全没有那天……
谢漼淡淡瞥她一眼。
寻真连忙收了自己放肆的视线。
谢漼问:“近日课业,进?展如何?”
寻真答:“《大学》已背会大半了,《论语》还在研习中?。
爷先前讲的那些我都先背下来?了,多看几遍,就?慢慢能理解了。
”
谢漼点点头?:“向学态度,尚算可嘉。
”
谢漼注视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在她身侧转了两圈后,道:“且背来?一听。
”
寻真就?开?始背,果真背到中?后部分卡住了。
谢漼听完,却问:“我令你习经义,心中?可曾有怨?”
虽然不知道谢漼是起了什么兴致,从让她学《女?戒》变成学四书五经。
可能是有教书的瘾?
她当然可以不学,只要?表达出强烈的抗拒,谢漼应该不会勉强。
但寻真心里,是想学的。
照月兰她们?说的,如今“她”有了名?分,又为谢漼育有子嗣。
那么她只要?安安分分待在那个小院子里,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做好眼前这个男人的妾,将他伺候好,大概可以麻木地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