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
“这可?不是甚么物件!”韦义拍拍旁边范岂的肩:“是我弟心上人。
”
范岂只觉脸颊滚烫,恨不得寻个物件将韦义那嘴给?牢牢堵住。
瞧着韦义脸上那两片显眼的酡红,定是酒喝多了。
这人酒品实?在太差!往后断不能再将私密事告知于他!
潘听闻此言,眼中顿时?闪烁出兴奋的光芒,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嚷道:“快快讲来,我最爱听这些事儿!怀逸兄莫要藏着掖着,今日在座的皆是自己人,你?大可?放心,我们都?不会说出去的!”
韦义还在一旁起哄:“就是就是,怀逸兄莫要害羞,男欢女爱之事,大家迟早都?要经历这一遭。
你?如今虽还未娶妻,但早晚也会尝到那滋味,那可?是□□,妙不可?言呐!”
韦义真是喝多了,此等低俗之语都?说出来了。
范岂目光扫到案上那一碟芙蓉糕,真想一把塞进韦义的嘴里,好让他就此闭嘴。
潘竞惊讶,问道:“怀逸兄竟还未娶妻?”
范岂答道:“尚未,家中一直以?我功名为重?,未曾为我操心相看。
”
实?则是因?家中长辈对他寄予厚望,想着他若能在京中博得功名,届时?便可?在京城寻一门好亲事。
所以?婚事便一直耽搁下来。
潘竞嘴角泛起促狭的笑意?,问道:“方才听从仁兄所言,怀逸兄难道至今还未享过鱼水之欢、敦伦之妙吗?”潘竞荤素不忌,说话毫无顾忌,也难怪能与?韦义这么快便打得火热,真是臭味相投。
见范岂脸红,潘竞不由大笑,坦然道:“怀逸兄,莫要害羞,此乃人欲,亦是人之常情。
实?不相瞒,我又何尝不是与?你?一样。
家中实?在管的太严,父亲大人还曾言,非得等我得了功名,才肯为我说亲,当真是恼人!这鱼水之欢,书中虽有诸多形容,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可?我却未曾亲身体验,心中好奇得很,还曾向缮之打听过……”
谢漼瞥他一眼。
潘竞又是一阵大笑:“缮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