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流浪,为什么要操心这些世俗才关心的问题。
到了第四天,他们就和漂亮英俊不搭边了。
睡到半夜被巡逻的警察来了,告诉他们在这里支帐篷是非法的,他们又拿不出证件,根本不敢和警察多说。
好在段裕寒的口音纯熟,对方还以为他们是华裔而已,说了几句就放行。
一夜没睡,两人找了个加油站的卫生间洗漱。
“我肚子好饿。
”
洗干净了,肚子里的水也排干净了,到了镇上,郁南看着橱窗里面的蛋糕说。
段裕寒摸出一张纸币:“去买,想吃哪个挑哪个。
”
郁南不知道他们的钱已经很少了,买了两个纸杯蛋糕,分一个给段裕寒:“给。
”
段裕寒坐在地上,摆手道:“我不饿,也不想吃甜的,你吃吧。
”
郁南就把两个蛋糕吃完了。
段裕寒比他更狼狈。
因为没刮胡子,段裕寒下巴张了一层胡茬,帅气的马丁靴也破了个口子,穿了两天的外套邹巴巴的。
两条长腿支棱着,几乎能立刻感觉到瘦了一圈。
郁南不知道自己看上去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吃饱了,心情就好一些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吧,等到了大一点的城里,找个地方给手机充电,肯定就可以用移动支付。
那我们就可以吃一顿大餐。
”
段裕寒点点头:“好。
我们这次不租车了,先买点画具挣点钱再说。
”
一天后,他们找到一家小旅馆,给手机充了电。
店主见他们丢了证件,又是两个少年,还同意给他们一间房。
郁南的微信被塞满了信息。
最先看到的是郁姿姿和严思危他们发的,询问他去哪里玩了,为什么手机关机,表示很担心。
严慈安还给他的微信转了好些钱,让他好好玩,但均已过期失效。
郁南已经有些想回去了。
这几天他经历了从未经历过的人生,又苦又累,却足够刺激,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只是旅途固然充满未知精彩,却不可能待上一辈子。
他和段裕寒都很清楚,所以他们并不曾因为任何旅途中的遭遇沮丧,因为他们以后再也没有这样放肆的机会了。
等他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