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实在是大功一件。
”
柳垂今脸上的笑容一僵,但立刻又恢复往常的亲切自然。
书院不是盲目相信年长的学生,负责看护的师兄师姐有一份记录,历练的学生也要写一份记录。
两者相对应,若是差别太大,再一个一个问询,总能得出真正的结果。
司徒先生先翻阅了柳垂今的记录,低眉不语。
又查阅于怀鹤的记录,一言不发,气氛似乎很是压抑。
片刻后,司徒先生合上记录,指着柳垂今道:“保护凡人,是我辈职责,断不能忘。
但村中的危险远远小于除魔,你若是留下一个师弟,在此保护村子,再亲身前去冒险,还能算得上是负责,闹成现在这样,不就是心有畏惧,不敢前行?”
柳垂今似乎有话想要辩解,但司徒先生又喝道:“贪生怕死,优柔寡断,这就是你身为师兄的表率吗!”
柳垂今说不出话来,他此次前来,大概是看先生们正在忙碌,没空细究这点小事,先以退为进,自罚三杯,等回了书院,此事就算过去了。
没料到这几个师弟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当场闹翻,于怀鹤的记录对他也很不利。
司徒先生冷冷道:“总之,你照顾那桩生意,我不愿多谈。
但修行之人,但凡忘记本心,心生杂念,不会有好结果。
你且自重。
”
言罢,柳垂今这位书院出色弟子的脸大约是丢尽了。
这个司徒先生果然很凶。
但凶的不是自己,而是柳垂今,归雪间觉得凶的好。
司徒先生先是将柳垂今骂了一顿,又对着于怀鹤的这份记录做出评价。
“于怀鹤,剑法出众,竟能凭一己之力杀死魔尊,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
归雪间想,不是百年一遇,而是千年难得一遇。
评价严壁经,又说:“佛缘深厚,佛法精深,也很难得。
”
……原来这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