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像何莉莉。
那姑娘挑挑眉尾,一口流利的中文从含着烟蒂的唇角滑了出来:“你怎么会在这?”
还真是何莉莉。
程羽西拧拧眉头,看着这姑娘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模样,心想:这姐怎么私底下又烟又酒的?
“这不让抽烟。
”程羽西不放心大晚上的把她一个人扔这,便走了过去,在隔了大概一米距离的地方屈着一条腿坐了下来。
“呵。
”何莉莉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懒洋洋地在半空中画了圈,然后扬起下巴吐一口白烟。
程羽西也不恼,他平静地补充:“被抓到了是要罚钱的。
”
何莉莉“啧”了一声,将烟头塞进了腿边的空易拉罐里,“破规矩真特么多。
”说着,她从塑料袋里掏出个喷瓶,往程羽西身上喷了几下,又说:“晦气!”
程羽西闻到一股驱蚊水的香味,有些冲鼻。
这姑娘骂骂咧咧的,居然还会担心他被蚊子咬。
他搓了搓鼻子,直言不讳地问:“你这是被夺舍了还是中蛊了?跟白天也太不一样了。
”
“你姐我下班了!”何莉莉眼珠迅速往上飞了一圈,又掉了回来,“不对,应该说我现在失业中。
”
程羽西忍不住笑了起来。
翟家豪和何莉莉这两人对彼此关系的定义是一个赛一个的无情无义。
“那不用可惜。
哪有像他那么说话的老板。
”程羽西耸耸肩膀。
“他说我什么了?鸡?”何莉莉一脸无所谓地说道,眸子亮闪闪的。
“不是……”
物种不一样。
程羽西略略往回收了收下巴,目光撒向平静的河面:“他没这么说,你也别这么说自己。
”
何莉莉从塑料袋里随意抽出一罐水果啤,单手扣开了易拉罐环,递给了程羽西:“托吕知行那混账东西的福,现在从良了。
”
程羽西偏过头,嘴角垮了垮露出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