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脸,开始胡说八道:“我恐同。
”
程羽西的五官顿时被震惊给震得到处乱飞。
吕知行牵过他的手,吕知行亲吻过他的嘴,吕知行甚至因为失控跟他睡了一觉。
但是吕知行说他恐同。
程羽西缓了一会,努力将五官控制在自己的脸上,压低声音:“特么你恐同你还亲……我算什么?”
他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他知道吕知行总能够听懂。
而吕知行几乎没有思考,很快地说道:“你又无所谓。
”
程羽西的五官都落回了原位,像是逐渐凝固的水泥,变得坚硬。
他冷冷地瞥了吕知行一眼,没有再说话。
吕知行在被程羽西扫了一眼后,心里发了毛。
他意识到程羽西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吕知行说错了话。
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
他就不该胡说八道说自己恐同。
车一到站,程羽西就扯了扯身上的书包,跳出了公交车,一个人快步往前走了。
“他看起来好生气。
”小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吕知行后面。
吕知行心里烦得不行,他愁眉苦脸地说:“哥,您别管成吗?”刚刚还在抱怨程羽西同别人称兄道弟,轮到自己的时候一声“哥”喊得比谁都丝滑。
“我又没管。
我是来看日本狸猫的。
”小鱼耸耸肩膀,小跑了几步,追上了前面的程羽西。
李哥从后面拍了拍吕知行的肩膀,对他说:“走吧。
”
下鸭神社位于居民区中间,因为不是热门的景点,在热闹非凡的京都中,是少有的幽静的一处。
他们四个人重新洗牌组合,变成了新的两两一组,一前一后在下鸭神社的表参道上行走?在他们前方出现了下鸭神社楼门。
比起一眼就把自己看透的小鱼,沉默的李哥不会让吕知行感觉到那种心事马上要暴露的压力。
相反,吕知行对这个看起来安静的男人产生了一点好奇。
“我可以问问题吗?”吕知行率先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