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诉他:“小西,我说过很多次了。
钱不重要。
你重要。
你最重要。
能明白吗?”他停下来,想了想,“我们先买相机,之后吉他我也会重新买回来,这样你会高兴一点吗?”
程羽西看着吕知行反应了一会儿,然后他垂下了眼睛,下巴微微向内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谢谢”。
他觉得好高兴。
程羽西抱着相机盒子,安静地等待吕知行打开了订的房间门,是有两张床的双人间。
两个人推开门,把手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将身上穿了两天没换的脏衣服脱下来甩得到处都是,然后一起钻进浴室里拧开花洒。
最开始两个人还在老老实实地洗澡,吕知行开始用花洒往程羽西头上喷水之后,浴室里就开始了一场小型战争。
程羽西抢过花洒,撒了吕知行一脸暖呼呼的水珠子。
吕知行抱着头哇哇叫。
程羽西终于咧开嘴笑了,露出一颗鲜活的小酒窝。
吕知行抹了把脸,也笑了起来,然后伸手把程羽西搂到自己怀里,亲吻他的左脸上那块小小的凹陷。
程羽西自从地震之后就一直很沉默,他看起来总是很伤心,安静得近乎有些木讷。
吕知行很高兴能再次见到他的小酒窝。
浴室的玻璃上慢悠悠地爬满了水汽,白蒙蒙的一片,里面有两个影子在里面晃动。
他们的声音在墙壁里撞出空旷的回响,是荡来荡去的嬉笑怒骂。
两个人裹着酒店的白色浴巾,打闹着逃出浴室,差点打了滑。
吕知行抓住了程羽西,两个人互相推搡着倒在了床上。
程羽西被压在下面,大喊哎卧槽。
吕知行双手撑在他的耳侧支起了一点身子。
他看着他毫无保留的身体,上面布满了擦伤和淤青。
大腿的外侧甚至撞出了一块很大的乌青,像是一朵迟迟不落雨的乌云停在了上面。
吕之行用手轻轻覆在了程羽西的皮肤上,问:“这里疼吗?”
程羽西摇了摇头。
他甚至不知道这块伤是什么时候撞出来的。
大概是在老房子前面挣扎的时候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