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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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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袋看着宁锦书,安慰道:「我不怕,宁哥哥你也别怕。

    」 宁锦书深吸一口气,一只脚小心翼翼地翻到窗外,试图沿着墙壁上的水管往下爬,左腕旧伤突然灼痛如烙,手臂使不上劲,他整个人从水管上滑落,重重地摔了下去,屁股差点摔成八瓣。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揉了揉几乎裂???开的屁股,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张开双手对着二楼的崔礼说:「小礼,你小心一点,我努力接住你。

    」 「宁哥哥,接住我。

    」崔礼毫不犹豫地翻过窗户,纵身一跃裹挟着柑橘香水味,朝着宁锦书的怀抱跳了下来,那一瞬间的失重感,让他肾上腺素飙升,连飙车都没有这种刺激感。

     宁锦书用尽全力接住崔礼,但由于冲击力过大,他被压倒在玫瑰丛中时,尖锐的刺扎进后背的痛感,与记忆中注射器的冰凉触感重叠,他的屁股再一次遭殃,险些变成十六瓣。

     他疼得泪眼汪汪,艰难地从花丛里爬起来,揉了揉被遭难的屁股,还不往手忙脚乱将崔礼也拉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宁锦书忍痛一瘸一拐往前走了两步。

     崔礼眼珠一转,发出一声夸张的呻吟:「哎呀!宁哥哥,我的脚好像扭到了,好疼啊!」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望着对方:「宁哥哥,你会不会抛下我,一个人逃走啊?」 宁锦书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父亲扬起手准备家暴母亲的时,他没能鼓起勇气拦着对方跟前。

     母亲挨打,一念之差吞药死在他面前,至此,他没有办法看任何一条弱小的生命在他面前陷入困境。

     听崔礼受伤,宁锦书心中一紧,连忙俯身蹲下去查看对方的伤势。

     「我怎么会一个人走呢!」他焦急地撩起崔礼的裤脚,问道:「哪里疼?严不严重?」 崔礼指着他的脚踝,贴着宁锦书的耳畔低语,尾音扫过对方颈侧:「这里······好像域名:?????.????扭到了,好疼呀,动不了了······」 宁锦书二话不说将崔礼扶了起来,一只手揽住对方的腰,另一只手则托着对方的手臂,尽量减轻少年脚上的压力,他神色关切叮嘱:「坚持住,你抓紧我!」 崔礼顺势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付给宁锦书,像一只树懒一样紧紧地挂着对方的肩膀上,他将额头抵在对方肩窝里,藏起眸中跃动的兴奋,偷偷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

     少年温热的鼻息喷在宁锦书的后颈,袖口的蓝宝石袖扣精准抵住宁锦书颈动脉,冰凉保湿纹路烙进皮肤,如同某种古老契约的印记。

    那只戴着蛇形尾戒的手与宁锦书十指相扣时,后者错觉自己正握住一柄淬毒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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