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灼热,握住那只不乖乱晃的脚踝,淡漠地说:“你是要谋杀我吗。
”
姜早一看真踢疼他了,赶紧弯下腰去看:“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谁让你要脱我裤子啊。
”
周屿迟恹恹地揉了下下巴,掀起眼又看了会姜早,说:“牛仔裤脱了才能按,你不是要放松吗。
”
“那你乱扒什么!”姜早,“你和我说一声我自己脱不行嘛!”
“哦。
”周屿迟像是随他便,“那你自己脱吧。
”
姜早:“…………”
这是直男的思维吗。
这么说来以前在寝室他那些室友都是全//裸,在他们眼里当场脱裤子也许也没那么敏感?
不对,这就是不对的好吧。
“你起开,我要去房间。
”姜早推了一把周屿迟。
周屿迟退到一旁,看着人快步走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姜早出来了。
他换了一条自己的运动短裤。
膝骨的颜色粉嫩嫩的,腿型笔直,感觉吃得好稍微胖了一点,大腿处多了点肉感很是好看。
姜早还有些变扭:“……我突然不想放松了。
”
周屿迟眼神就没离开过他,善解人意的样子倒是伪装得无懈可击:“可以,但明天全身酸痛的时候不要叫。
”
姜早稍微想了一会,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想多了,gay和直男之间本来就是坦坦荡荡的好吧。
这难道不是让周狗为他好好服务的好机会吗。
去那些按摩店做spa还贵,这个人一个大免费,一定要让周屿迟给他按上百来个小时宰他一顿。
“哦……”姜早想通了,要是浑身酸痛还要去上班也太惨了,“我坐哪里?”
周屿迟站在一旁,示意了一下沙发:“趴这。
”
姜早坐到沙发上,转个方向,头放在周屿迟放着的枕头上趴在软垫。
周屿迟盯着姜早毛茸茸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