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段素灵当时也在场,看着她流泪害怕,心疼不已。
……
谁知道原来都是装的。
“……姑娘,”段素灵眼神复杂,“您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些事的?”
玉怜脂抬手轻捂着唇,眼睛滴溜溜地转,最后垂眼笑:“嗯……约莫十岁之后吧,就是,先看了些书,后来又看了些图。
”
段素灵瞪着眼,声音都抖了一些:“哪来的?什么书,什么图?”
“城里的书斋里有不明面卖的东西、家里的小厮丫头也收着点私藏、还有我找人偷偷去寻的……”玉怜脂掰着手指数。
最后来了一句:“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呀,就是些春宫罢了,还有什么《素女经》、《玉房秘诀》……写的还挺有意思的呢。
”
段素灵僵在原地,差点就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了:“你,这……!”
“阿姊可真是老古板,”玉怜脂看见她这副样子,撑着下巴笑,“阿爹阿娘就我一个女儿,当时我想着,将来我是要招赘的呀,这种事何必避讳。
”
“《素女经》有言,凡人之所以衰微者,皆伤于阴阳交接之道尔……不知之者,身命将夭,何得欢乐,可不慎哉!寻常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我本就身弱,房中事若是做起来不得其法,可是会要命的。
”
段素灵扶额,总是说不过她,只好答她之前的问:“……已经找好人了。
”
“哦?是什么人呀?”玉怜脂问道。
“我着人去那些地方埋伏了几日,花了银钱下去买消息,说是前段时日,京城里的暗-娼窟里突然多了不少鸨妇龟公,不知道是哪里流出来的,身份似乎都不干净,来路也不明,手段却是高超狠毒,调-教起人来一个顶原先的五个,那些经营窑窟的也就把他们收着了。
”段素灵沉声道。
“这些人根基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