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去睡了,你们几个自己寻方便,房间里的东西别乱动,动坏了房主还得找我麻烦。
”
白絮阳愁得不行,“这么多陌生男的,我害怕,要不我俩去你车上过夜吧。
”
路原扶额,“挡风玻璃被你撞碎了,我的大小姐,睡一晚上咱俩得冻成冰棍。
”
“你没买保险?”白絮阳隐约感受到被指责,不开心地说,“明天回温泉山庄联系到我家里人,我们再谈赔偿,钱的事都不是问题。
”
“你们今晚睡哪?”蕾拉加了件外套,走过来说,“如果害怕的话,我们三个今晚可以睡一起,互相有
个照应。
”
就在这时,正在上楼的李德好忽然一声大叫。
“我草!石头呢!”
众人慌忙去看,然后都愣住了。
红色舞台上,木偶人的手中空空如也。
罗子昏刚好带儿子从二楼下来,见这情况,茫然道,“怎么了?”
“刚才就你和你儿子上去了。
”李德好笃定指着罗子昏,“这是霍先生的东西,不能拿走的,快放回来!”
“你有病吧。
”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的罗子昏也生气了,“我带他上楼找卫生间,谁拿了。
”
潘达过来,“谁他妈这么快就下手了,一个个看着倒挺老实。
”
白絮阳紧张地拽着路原和蕾拉的衣角,“他们该不会打起来吧,我们要不出去吧。
”
路原盯着李德好看了一会儿,发出疑问。
“你的右手为什么一直揣在口袋里?”
她从进来就注意到了。
无论是坐下、站立、行走,还是帮大家烧水,李德好的右手始终没拿出来过。
李德好猛地转头,沉默了一会儿,把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后,路原尴尬了。
“对不起。
”
只见李德好的右手只有一根大拇指,其余四指通通连根消失,只剩手掌,手腕以下部位好像个带把的肉球。
罗楠吓得直往罗子昏身后躲,“爸爸,他好吓人。
”
李德好假装无奈地笑了下,目露凶光,“满意了吧?还想看什么?”
原本只是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结果不小心戳了残疾人的痛点,路原顿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没想到蕾拉突然走上前,一反刚才温和模样,气势变得凌厉起来,“得了吧,你装什么呢。
”
蕾拉将手迅速伸进李德好揣右手的口袋,拿出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