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捂着被他拍痛的肩膀,笑得很是艰难。
“内侍可否告知,皇上为何要唤我入宫?”尉迟离摸下手指上一枚玉指环,塞进了李内饰手里。
李内饰顿时更加喜笑颜开,他将指环揣入怀中,凑近尉迟离,神神秘秘道:“好像是北域来了人,指明要见您。
皇上又说自从您来了大晏,还未进宫几次,于是顺带唤您进宫唠唠。
”
尉迟离微微皱着鼻子,忍受着他身上的脂粉香,礼貌道;“原来如此,多谢李内侍了。
”
李内侍又寒暄客套了一番,这才一扭一扭地离去,待出了门,从怀里拿出那枚玉指环,抬头看了看成色,心中甚是满意。
这个北域公主,可比刚来时要圆滑得多了,这样也好,说起话来方便,还能顺便捞点好东西。
尉迟离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直到那股子脂粉味再也闻不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扶着身后之人的肩膀干咳起来。
呛得她脑壳儿都疼,这般妙人儿日日待在皇帝身边,这晏国的皇帝莫不是已经鼻炎晚期了?
“公主这是怎么。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尉迟离立马站直了身体,规规矩矩地微笑。
“没什么。
就是,天干物燥。
”她打了个哈哈。
柳罗衣何时走到她身后的?
柳罗衣淡淡地打量了尉迟离一眼,微蹙起眉:“公主换了,熏香?怎么这般刺鼻。
”
尉迟离愣了愣,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对,刚换了熏香,辛然买的,贪便宜,特别难闻,我待会便教训她。
”
辛然背锅背习惯了,在柳罗衣看过来的时候,郁闷地摆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那个,我有件事要出门,你先陪着玟裳练会儿剑,我去去就回。
”尉迟离嘿嘿一笑,转身便走。
“别装了,我同你一起去进宫。
”柳罗衣说。
“你听见了还诓我?”尉迟离转过身,佯装怒道。
“你还不是要瞒着我,独自进宫?”柳罗衣目光冷冽。
尉迟离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