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能不搅和就别搅和。
”尉迟蝶说。
话音刚落,她愣了愣,又道:“罢了,我关心你做什么。
”然后摇摇头,自顾自往前走去。
尉迟离又跟上去,伸出手去拦住她,蹙眉道:“姐姐,这几日你别总往外跑了,或者带些北域带来的侍卫之类,总好过一个人。
”
她们如今这样大肆探查,若是背后那人真的实力雄厚,便不可能得不到风声,如今已经相当于两方将对阵摆在了明面上,她担心那人恼羞成怒。
“你别操心了,我武功虽不如你,也差不到哪去,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受不得有人暗中跟着。
回去睡吧,管好你自己的事。
”尉迟蝶鄙夷地看了尉迟离一样,然后白眼一翻,走得六亲不认。
“那那那还有一事。
”尉迟离再次追上去。
“尉迟离,我是你姐姐,不是你的婢女。
”尉迟蝶猝然停住脚步,大声道。
尉迟离闭上了嘴,讪讪一笑,后退了半步,柔声道:“这几日多谢姐姐了,其余的我自己想办法,方才我叫辛然给你送去了汤,睡前喝一些。
”
尉迟蝶觉得自己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本来都准备好了的吵架的说辞没了用处。
若是往常的尉迟离,早就同她争吵起来了,争吵到深处,指不定会再动手揍她一顿。
这样温和的脾气,倒真是让人不适应。
但她只归因于尉迟离在这里受了太多苦,这才性子大变,便也没多想,就闷闷地哦了一声,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尉迟蝶觉得,这样子的尉迟离,也不太惹人讨厌了。
尉迟离确实十分感谢尉迟蝶,这几日简直帮了她大忙,而且这些事确实麻烦,有脾气也是正常的。
她拿着那个纸包,准备再好好回去研究一番。
子时,整个府邸都陷入了寂静,尉迟离却点着一盏如豆的灯,埋头苦读。
柳儒的生平资料很详细,家中世代为官,只在他这一辈出了他这么个相国,才能出众,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曾屡立大功,年纪轻轻跻身于相国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