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说的地方,就算他在”
他顿了顿,继续说:“凭你如今这样,能顺利寻到,又平安离开吗?”
他露出一个非常虚弱的笑:“你走不出去的,有人到处在找我。
”
泠琅说:“那我现在就杀了你,总好过黄泉路上一个人。
”
“何必下黄泉呢,夫人,留着点力气罢,”江琮微笑道,“我有两全的法子,你想不想听?”
“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别以为我还会信”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青年轻声说,“刀者的死,也同春秋谈有关,是吗?”
泠琅气喘吁吁,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看他。
江琮假装没看到这道视线:“我们是可以合作的,因为你想知道的事,我也想知道。
”
泠琅哦了一声:“我有什么好处?”
“我能帮你,这不就是最大的好处?”
“瞧瞧这口气,”泠琅讥笑着说,“你能帮我的,我自己难道完不成?”
“可是我若不帮你,就会想尽办法杀掉你,”青年淡声道,“你以为我会放任一个知道秘密的人流落在外?”
泠琅忽然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什么秘密?”她柔声说,“是你一直在装病,还是你修炼了某种奇诡的武功,让经脉错乱从而异于常人,还是”
“以精诚忠心著称的泾川侯府,竟出了个加入青云会的不肖子孙?还是十二分舵主之一那种角色?”
“如果此事被侯夫人知道,她会作何表情?”
她倚着刀,艰难地走回他身边。
江琮仰头看她,阴影落在他脸上,眼睛中辨不清情绪。
泠琅一字一顿地说:“是你该威胁我,还是我该威胁你?”
远处有火光和人声隐隐,似乎有人在四下寻找,正逐渐朝这边围拢。
好像有绿袖的声音。
泠琅侧过头看了眼,默然片刻后,忽地莞尔。
她蹲下身,轻轻拉起江琮垂在身侧的手,手骨精致细白,青脉清晰可见。
“你说得对,我们是可以简单轻松一点,怀揣着彼此秘密的合作的确往往能长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