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其数,受到的惩戒更计算不过来。
江琮果然是个从小就面上和善,心肠阴沉的。
而二殿下贵为帝女,即使闯祸惹事,也无人敢指责。
唯有那个愣头青傅彬,成了唯一的替罪羊。
怪不得这么多年,即使江琮都娶妇了,他还耿耿于怀。
午时傅彬喝了酒狼狈离席,二殿下没邀请他垂钓,看来,暂时无缘得见这三人共同长谈的场面了。
就这么叙着话,直至太阳偏西,水涧边透出凉意,傅蕊才悠然起身,收了谈兴。
侍从拎着满当当的钓桶跟在她后面,临走前,她还打趣了几句:“我今日所得颇丰,晚间煮了汤,好生请子璋喝上两碗,莫负了夫人苦心。
”
江琮同她作完别,一回头,望着立于原处的李泠琅,神色莫辨。
“夫人开心了,嗯?”他扯了扯嘴角,“替我传出这等美名,有什么好处?”
泠琅弯腰收起钓竿:“不用我替你传,这也是众人皆知的罢,至于好处”
她赧然笑道:“若有年轻强壮且貌美的公子听说此事,愿替夫君排忧解难,承担劳累,那自然再好不过。
”
瀑流水声不小,众仆又远远地在另一头,这番话只被江琮一个人听了去。
他笑容极淡:“我竟不知成婚几个月,竟如此委屈了夫人?”
泠琅忽然觉得不适宜再深入这个话题,她抚平袖口,小心踩过湿滑山石,来到江琮身边。
“那就请夫君晚上多喝几口鱼汤罢。
”她扶着他手臂,娇声道。
搀扶着走上熟悉的雾里道,将将行了几步,泠琅忽然停下。
她抚上左边耳垂,果然一片空荡:“我说少了什么,耳环怎么不见了?”
江琮温声道:“让身边人去寻。
”
绿袖不中用,晚照又不认得,泠琅犹豫片刻:“我同她们一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