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被人制住,即便清楚对方是谁,叶夏心里还是难掩不愉。
然而叶夏的怒气尚未来得及发散,便被贺思年吻住了嘴唇。
平时接吻时总带着绅士风度温和缠绵的人,一改以往风格,变得粗鲁急躁,咬着他的嘴唇,急切的去勾他的舌。
狂风暴雨的,似要把他撕碎,拆吃入腹。
叶夏深感不适,被禁锢住的双手逐渐施力,一脱控就搭着贺思年的胸膛推动,却纹丝不动,反而惹来了男人更加凶狠的进攻。
叶夏的挣动被轻易制住,却仍触动了贺思年敏感的神经。
来之不易的男友,费尽心思追求了很久,隐忍蛰伏,好不容易才让人松了口,他自然珍而重之,又怕人轻易从他掌中逃开。
毕竟以爱为名的枷锁只套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囚笼里只关着他,叶夏从来都站在笼外,冷眼旁观自己为他着迷,间歇性发狂。
在这段看似平等的关系中,叶夏是自由的,他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
他是冷漠的,可以为一时的温存而动心,一时的动容妥协,也会因为过多的纠缠而烦不胜烦,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人。
贺思年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从容,牙齿衔住被禁锢在怀中的叶夏水润的唇珠上,割着嫩肉,突然鲜血绽放,痛楚在唇上席卷开来,锈腥味淹没了口腔。
叶夏发了狠,一把推开贺思年,银丝未断,修长白皙的手掌先一步,飞速扇了男人响亮的一巴掌。
“你发什么疯?”
叶夏冷冷的问,显然是被逼到极致才愿意开口。
青年张扬的五官明艳生动,即便是怒容也叫人心动不已。
流着血的唇珠,染红了他的玫瑰,掩于表面的白净黯淡乍然喝足了血,便变成了光彩夺目鲜艳至极的红色玫瑰。
贺思年保持着被叶夏打偏着脸的姿势,金丝边眼镜也稍微斜歪着,藏在镜片后面一向温和明亮的双眼却含着暗芒和痴迷。
叶夏冷眼看他,桀骜冷艳的眉眼俱是漠然。
贺思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