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点心。
“我听我妈说,这几天好多人往他们家门口送花圈,泼红漆,还丢臭鸡蛋。
几家人家好像都准备搬走了。
”小饭店做的都是周围本地人的生意,街里街坊出了什么事,彼此互相说一嘴,没几天就全传开了。
“搬走了?搬走好啊,搬走这地方就清净了。
”兆丰用涂改液修正卷子上自己写错的地方,头也不抬地道。
“搬走了是挺好的。
其他几个不怕,但我感觉高伟那个人多少脑子有点问题,被开除后没来学校拿过东西,另四个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人我看着就?}得慌,搬走了好,不然我都怕他知道是你背后算计他,给你套麻袋。
”周辰亦道。
兆丰不屑地嗤了声:“这怎么能叫算计?这是正义的铁拳你懂不懂?”他抬起头,亮出自己的拳头道,“况且我会怕他?你让他来,看老子不把他打得哭爹喊娘!”
我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用笔尾轻轻敲了敲桌面,打断两人的对话道:“好了,别聊无关的了,快做题。
”
周辰亦赶紧把眼转开,撑着脑袋,继续嗑他的瓜子。
兆丰经我提醒,注意力再次回到面前试卷上,不一会儿凑过来,指着试卷上最后一道题问我该怎么做。
一月份的天,六点以后就很暗了。
自从开始给兆丰他们补课,我都会用利用课间休息把作业做了,实在做不完的,就带到小饭店去做。
六点放学,我总会练琴练到七点,给冉青庄送完早餐包,再去找兆丰他们。
补课补两小时,差不多九点结束,到家紧赶慢赶也要九点三刻左右。
洗漱一番,躺到床上已经是十点半,一天的时间排得相当紧凑。
这天我照常练完琴,临走前去给冉青庄送早餐。
将袋子放进柜子里,正要关上,斜后方突然响起一道人声。
“你在做什么?”
我吓得差点夹了手,忙退后一步,惊惧地看向来人。
林笙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瞥了眼半开的柜子,道:“我回来拿东西的。
你在我们教室门口做什么?”
“我……”我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根本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林笙直接过去打开了冉青庄的柜子,我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