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璟初都没说话,齐言礼又抢了先:
“我听说有那玩意儿,恨不能马上飞回来。
”
慕璟初又瞥了他一眼:
“其实我一直做好了准备,我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我一直不敢面对。
每次绯闻出现,我都不敢去深究,我像一个重刑犯,等待着被判死刑。
她给我的离婚协议里面写明了,她什么都不打算得到,还打算把这些年赚到的钱都给我。
被人撒钱的感觉并不好受,她给我钱,就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那时候我很绝望,我以为,在我身边接受我的照顾,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窒息的事,但我却根本不想放她走。
”
慕璟初说到这,看了眼齐言礼:
“后来,我听说他要回来了,突然就接受了现实。
我并不觉得,有人能比我照顾她照顾的更好,但如果是他,他起码会竭尽全力。
所以我更改了离婚协议,想放手,让她去找不让她窒息的人,我不可能做到真心祝福,但我起码,会给她机会。
”
齐言礼听到这,突然安静了,他从慕璟初字里行间,听得出他内心的挣扎。
原来,在自己不断找他茬的这些时间里,他真的把自己当成可敬的对手。
甚至,因为觉得他会竭尽全力,慕璟初才会为难自己,咬牙放手。
齐言礼明白,在他跟慕璟初这场对立的战役里,慕璟初一直都比他强大,比他包容,甚至比他苦涩的多,齐言礼知道自己为什么输,他心服口服。
工作人员追问:
“修改后的离婚协议被鹿笙撕了对吗?她对你撂了狠话?说这点不够,她要你这个人?”
慕璟初突然低笑,回忆起突然在他面前说我要你的鹿笙,轻轻“嗯”出了声,那是他人生中,最惊喜的转折。
刚安静没几秒的齐言礼听到这话,气急败坏的踢了踢慕璟初的椅子腿:
“你那是什么一脸回味的表情,刚对你产生点同情,你就来劲了,秀吧,谁能秀得过你啊,老东西!”
齐言礼又要爆了,工作人员已经习惯了,直接绕过他,继续向慕总提问:
“那,我可不可以问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边的人,在鹿笙最脆弱的时刻,对她产生了影响?”
说到这个,齐言礼狠狠的瞪了慕璟初一眼:
“老实交代吧,老东西!”
慕璟初脸都冷了几分:
“这是我的疏忽,我以为,重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