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人,或许就会有歪心思?,比如试图掌握冰川病毒样本,想方设法从基地方换取许多利益。
然而闵疏似乎从未这么想,从头至尾,青年都?没有试图用收留的恩情要挟他的意?思?,似乎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客人。
唯一一次用救命之恩要挟,也是温温柔柔的,一开?始还说酥肉是臭的,最后还是心软给?他吃了。
魏长川看着他,有点怜惜,又有些担忧。
一面觉得青年这样可爱,一面又希望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强壮一些,让人不用看着就觉得担心。
就在这时,闵疏忽然抬手捂住嘴,弯腰打?了个喷嚏。
“阿嚏!”
魏长川睫羽微动,皱起眉:“感冒了?”
“没有”
闵疏揉了揉鼻子,说着刚抬起头,就又连打?了几个喷嚏:
“这……”闵疏好不容易停下,有点尴尬地看向魏长川,果然发现男人的眉头皱得死紧:“可、可能是海风吹久了。
”
魏长川看着他,手从青年的肩头滑下,抓住了他的手臂:“去床上。
”
闵疏于?是就这么被他拉到了卧室,塞进了被窝里。
柔软厚实的棉被覆上来,身体渐渐升温。
闵疏觉得自己好了一点,吸了吸有些发痒的鼻子,抬眼便见魏长川端着杯子从外面走进来。
“这是什么?”闵疏坐起来,问道。
魏长川将杯子递给?他,伸手拿过一张毯子,盖在闵疏肩上:“感冒冲剂。
”
“哦。
”闵疏接过冲剂喝起来,他身体不好,感冒药是家中常备,冲剂的味道不算难喝,闵疏很快就喝完了,将杯子递还魏长川。
魏长川去将杯子洗了,又接了一杯温水,回来便见闵疏窝在床上,略微蹙着眉,闭着眼似乎快睡着了。
闵疏今天去港口?来回消耗了大量体力,吃了感冒药后立即觉得困意?上涌,听到魏长川的脚步声时,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哥……”闵疏陷在温暖的棉被里,撑着最后一丝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