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眼都是自已的人类，卡罗维尔刚准备说几句重话，这时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他道：“你知道你错哪儿了吗？”
顾辞歪了歪脑袋，用行动表现了自已的疑惑。
他不知道啊，只是感觉到脑婆似乎非常生气的样子。
抿了抿唇，顾辞想哄老婆开心。
他的身体往前倾，也不管自已往前倾就会掉进水里，毫不犹豫的往卡罗维尔那边倒去。
卡罗维尔见人类倒了，以为人类的身体不舒服，赶紧弯下腰想要扶住他，却没想到人类一下抱住了自已的脖梗，还借着他脖颈上的力，将自已往上拉了一点。
卡罗维尔现在哪还不知道这个人类并不是真的身体难受。
这个人类居然敢耍他。
卡罗维尔刚准备生气，唇瓣却被人贴住了。
人鱼王的身体微微僵硬，等到再次缓过来时，顾辞已经退了回去。
他依旧露出那有些傻乎乎的笑容，慢吞吞的说：“别……不……开……心……”
有他在，他不会让脑婆不开心的。
卡罗维尔闻言，都要被气笑了。
他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谁这个人类心里没点数吗？
顾辞的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他只是感觉到脑婆不开心，不知道脑婆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自已。
因为他觉得他对脑婆真的很好，很好。
每时每刻脑袋里都是脑婆。
卡罗维尔想推开怀中的人类，怀中的人类却将他抱得很紧。
虽然他如果真的想用力是可以推开这个人类的，但是想到之前人类的后脑勺，因为他破了个窟窿。
卡罗维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伸出手。
语气有些别扭的冰冷：“知道错了吗？既然错了就要有惩罚，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
顾辞虽然听懂了卡罗维尔的意思但他不觉得自已错在哪儿。
只是歪了歪头，想要努力思考着其中的深意。
智商为2的小呆子哪能想出什么深意。
只能道：“脑婆……想……怎么……惩……罚……都……行……”
如果惩罚他能让脑婆开心，顾辞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