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蹂躏她的嘴唇。
这无疑是个暧昧的讯号。
女人很熟稔地把他的那根手指含进了嘴里,一边卖力地吮吸吞吐,一边特意露出湿哒哒的红舌,摇着腰和屁股骑坐到他胯上去蹭他的活儿,发浪般娇喘出求欢似的呻吟,没过片刻,她整个人兀自一僵,瞪大了眼。
“你……”
上一秒还一脸任人宰割模样的男人,此刻正戏谑又阴冷地紧盯着她。
“为什么中药了却还没硬,对吗?新来的这位……曾为我热心倒酒的佣人小姐?”他低低的嗓音慵懒又嘲讽。
厌恶和愤怒的神色在眼底闪烁,戚枕檀从她口中抽出手指,烦躁地在被单上揩了揩,紧接着猛地起身,一把抓起女人的肩膀就往门口拽去。
论力量,她绝不是戚枕檀的对手。
“啊唔!”她刚想放声尖叫,就被戚枕檀强硬地自后伸手死死捂住了嘴。
“听好了,我现在正憋着一肚子火,但我一向不会对女性动粗。
如果你不想我待会儿把你这么漂亮的细脖子给生生拧断,就老老实实跟着我出去。
你也是拿钱受人之托,不是吗?你很清楚我的身份,却还故意敢在这个家里搞我,那么罩你的人是谁……可想而知。
”
他语气冷厉地说完,抬腿一脚发狂踢开了被锁死的房门。
“哐当”一声巨响,整个木质门板轰然倒塌在地,人为嵌在门锁中的木楔应声崩裂。
戚枕檀额角青筋暴起,整张面孔在被激起的飞尘中狰狞可怖,如同煞鬼。
女人在他臂弯里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惊恐地抖着肩膀抽噎。
还在底厅的来客们被这样一个惊天动地的动静给惊得霎时鸦雀无声。
他们惊愕地看着新任家主拖着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佣人往楼下戚老太爷的房间走去,窃窃私语乍起的当口,一记凛冽的眼刀隔空扫来,全都灰溜溜地噤言。
“……跟男人搞在一起……真是奇耻大辱……
“药效很烈……他人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