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重要,咱们现在没有外人,都是自家人,畅所欲言。
”
所有人都为初夏捏了一把汗。
初夏觉得心跳的很快,她定了定神,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孙书记,是这样的,我在村里入户的时候,发现有个孩子叫李胜,已经9岁了,还没念书,父亲不务正业,母亲跑了,跟着年迈的奶奶生活,孩子非常渴望上学,无奈村里已经没有学校了,奶奶也没有能力让他到县城念书。
”
陆骁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宝贵,眼神示意,“初夏提前和你商量了吗?”
李宝贵摇头。
孙书记听完,若有所思,义务教育阶段辍学是大事,必须马上解决。
“小初同志有没有什么想法?”
初夏:“我做了调研,咱们镇上有一所中心校,但是距离北良村大约20分钟车程,沿路还有3个村,如果开通一辆校车,可以为周围五个村的适龄儿童提供方便。
为那些去不起县城学校的孩子提供上学的机会。
”
初夏说完,看着在场的几个人。
镇党委书记脸色难看,孙书记问他,“这些情况你了解吗?”
镇书记:“对不起,领导,是我的疏忽。
”
孙书记:“我觉得小初同志的想法很好,你们镇里好好做一下调查,看看周围村适龄儿童有多少,需要校车的有多少,如果需要交通局配合,我亲自给他们局长打电话,给你们三天的时间,给我把问题解决了!”
镇书记脸上的汗瞬间爬满脑门,连连点头。
领导们都走后,村委会会议室只剩下初夏和陆骁。
初夏双臂撑着头,一副后悔的神情,“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我觉得镇书记一定恨死我了。
”
陆骁从对面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你现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