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初犹豫了一下,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说点什么呢?
正在犹豫间,新任太傅大人赵北川冷声斥道,“有劳曹大人惦念,既然如此,那皇上就由我亲自教导,定不辜负先帝圣心!”
小皇帝现如今尚未开窍,备不住这老头真给弄来个严师,到时候再给教出个经纬之才,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上……”
“此事已定,无须在议!”太傅大人强势的大手一挥,已成定局。
“……你!”
此等霸道之举,只把曹大人等人气的吹眉毛瞪眼,胡子都要竖起来了。
“曹大人,既然先帝有旨太傅辅佐新皇,那由大人亲自教导在合适不过,臣附议!”魏相难得与曹大人唱反调,当庭表明态度。
这太傅也太猖狂了,不但殿前毫不收敛,还在皇上跟前一口一个我的大放厥词,简直是目中无人!
作为权倾朝野的太傅,这个男人身上带着武将专有的直白与冲动,可赵北川此举绝非挑衅生事。
他在试探。
重兵在握,朝堂上下已然尽在掌握之中,可重压之下靠过来的到底有几人虚与委蛇,又有几人蠢蠢欲动,居高临下的赵北川看的清清楚楚。
赵北川这一生太过顺遂,少年得志,敢闯敢拼,别人不敢想的高官厚禄,在他看来轻而易举。
这些年来还没有他成不了的事,战场上大杀四方,肆意惯了,就是那各部首领的脑袋也是说斩就斩了。
所以他最不耐烦的就是与一群文人来回拉扯,在这帮食古不化的朝臣看来,赵北川的态度不免狂傲不羁了些。
朝臣面如菜色,新皇也暗暗叫苦,曹阁老呀曹阁老,您这是帮朕呢还是害朕呢,他这无心之举简直是把她往那烈火上架呀!
“这可怎么办好?”
贞娘一直在内殿候着,朝堂中的事自是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暗暗焦心,面上却半分不显,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