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北川面红耳燥的松了口气,明明撞了个人,可是唐嘉人愣是感觉她像是撞上了一堵墙,眼泪汪汪的她泄愤的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板正的胸膛。
“你的胸膛为什么这么硬!”
小小人儿软软的,粉嫩嫩的一张小脸,撅着小嘴嘟囔。
赵北川只觉得浑身一震,狭小的灶房里显得异常仄隘闷热,平日冷冰冰的男人心脏扑棱扑棱的狂跳,脑子浆糊一样。
“赵大哥,你怎么了?”看着他突然傻愣愣的站着一言不发,唐嘉人眨了眨黑兮兮的大眼睛,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没事,洗手准备吃饭吧!”赵北川默默深呼吸一口气道。
等到吃饭时,喝着碗里的面汤糊糊,唐嘉人这才意识到她闯大祸了,原来那一锅玉米饼都被她给烧糊了,怪不得一股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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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金黄的玉米饼黑不溜秋,简直惨不忍睹,勉强掰出几块好点的,剩下的全是不能吃的,唐嘉人心疼的不得了。
要知道现在城里也少有讲究的精细粮食,就连粗粮也是按工分分配到人口的,老人常言糟蹋粮食可是要天打五雷轰的。
两个人的饭桌静悄悄的,气氛有点微妙。
赵北川埋头狼吞虎咽,一碗面汤厚的少稀的多,男人端起海碗两口就喝掉了,大口咀嚼着玉米饼,腮帮子一动一动,看上去有点滑稽还有点让人心疼。
在唐嘉人看来属于重灾区的玉米饼子被男人一股脑儿的扫进了肚子,虽然它黑糊的厉害至少还是粮食,可比那苦涩的树皮有滋有味儿多了。
吃糠咽菜在当下不是一句空话,但凡是能吃的,不管是野草还是野菜,只要刚冒个尖就会被人摘走了。
唐嘉人不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姑娘,她知道农村条件艰苦,可是真的亲眼看到这一幕她才有了真真切切的感受。
玉米饼的味道谈不上美味甚至还有点糠味,可是这在村上已经算是不错的主食了,唐嘉人也不挑剔,细细慢慢的咽着嘴里碎成渣渣的玉米饼。
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就在眼前,男人一眼接一眼,偷看了一眼还想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