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着了袖子上的水说:“欸,我还以为□□。
”
楚歇又笑出了声。
“你这生辰也太倒霉了些。
”
“哪里哪里,分明是走运。
”江晏迟看着楚歇,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好吧,我的小陛下,又长大一岁了,想要什么生辰贺礼吗。
”楚歇看江晏迟太狼狈了,凛冽的风一过只怕整个人都会刀割似的发冷,领着人快步走回殿去。
“我已经得到最好的贺礼了。
”
“嗯?”
江晏迟跟在后头轻声说:“你刚刚笑了。
”
楚歇脚步一顿。
“我是第一次看你这样笑。
”
他好像不觉得冷似的,整个人水淋淋地站着,眼神却很温暖:“我想要你以后每天都能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能像刚刚那样开怀大笑。
”
烟火停了。
湖畔安静又黑暗。
星辰却明亮起来,细碎地点缀在无垠的苍穹。
“这……这算什么贺礼。
”良久,楚歇别开了目光,讷讷然退了两步,“殿下快些,我们得回殿中换下这身湿衣衫,您最好再用热水沐浴一番去去寒气……”
“汤沐的话,往这边走。
”江晏迟搓暖了手,拽着楚歇的手腕,“这边是浴堂……”
楚歇稀里糊涂地跟着走了几步:“那殿下去吧。
”
“你跟我一起去。
”
“我……”
他狡黠一笑:“既然你说那做不得贺礼,那便换个贺礼,陪我濯洗沐浴如何。
”
“……?”
人被拉扯得快步向前。
“快些,冷得很,一会儿我都要冻病了。
”
与外头的寒风瑟瑟不同,浴堂里热气袅袅十分温暖。
江晏迟将人都打发了出去没留一个服饰的,明摆着是要把自己当奴婢使了。
楚歇憋着口气,给他将湿漉漉的衣带解开,抽出,叠在一旁。
又一件一件扒下沉重的衣衫,到最后只剩两件,楚歇不愿动手了,转过身去:“你自己脱吧,我走了。
”
那氤氲的热气教人心口发紧。
明明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