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入了他的眼,得了他怜惜,也是独一份了。
”
宁小茶敏锐地觉得这话怪怪的,却又不知哪里怪,但她清楚不能跟敬王有感情的纠葛,就表达了清白:“敬王天潢贵胄,哪里瞧得上奴婢?不过是看奴婢可怜,他一时心善罢了。
”
“他心善?”
陶乐纯讥诮一笑:“你的眼光倒是别致。
”
她无意跟她多说,转了话题道:“为何私逃?”
宁小茶提这个就头皮发麻,说话也更小心了:“奴婢惶恐,自觉配不上殿下,又怕皇后怪罪,遂想着……”
逃字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她只能避重就轻,委婉道:“遂一时行差踏错了。
还望皇后恕罪。
”
陶乐纯也想到是这个原因,便说:“下不为例。
”
宁小茶立刻乖乖应道:“是。
奴婢定谨记在心,绝不再犯,谢皇后开恩。
”
陶乐纯见此,觉得该说的都说了,便不想理会她了,就摆了手,吩咐左右道:“抬她下去吧。
”
两个小太监便领命要抬宁小茶去偏殿。
眼看着要抬出去了,陶乐纯又招了手:“等下,回来。
”
两个小太监又把人抬了回来。
宁小茶就很懵地看着皇后,不知她想做什么。
陶乐纯对上宁小茶美丽懵懂的眼睛,莫名不敢多看,便坐回摇椅上,喝了一口花茶,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说敬王心善,那么他是对你很好了。
说说看,他都怎么对你好了?”
宁小茶听到这个问题,更懵了:什么情况?为什么问她这个?她怎么感觉皇后对敬王很有兴趣?
关于皇后跟敬王的婚约乃是皇宫内外的禁忌,加上时间久远,早没人提及了,是以,宁小茶完全想不到两人青梅竹马还有过婚约。
“敬王多次救了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