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祁隐听了,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娘娘也知当年赵氏得位不正啊。
”
陶乐纯:“……”
她说错话了。
明知赵氏得位不正,还在奋力维护,实有同党之嫌。
以陶悯之为代表的陶家跟赵氏还是姻亲,更有同党之嫌,这会第一个下跪表忠心:“殿下恕罪。
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明白朝政大事?我陶家愿为祁氏效劳。
”
“父亲!”
陶乐纯觉得父亲的骨头太软了。
但复归祁氏确实是众多官员心里的梦。
他们见陶家归顺,纷纷下跪:“臣等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
时光飞逝。
不知不觉间夕阳西下。
宁小茶透过晃动的车帘,看着外面昏暗的天色,问赶马车的人:“你说,皇宫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定大乱了吧!
不然她怎么一觉醒来就被捆着手脚,丢在马车里?
掳走他的人是谁?想做什么?跟她或者说跟原主有仇吗?
他知道她被掳走了吗?会来救她吗?或者他还顺利吗?人还活着吗?
种种困惑占据了她的大脑。
但赶马车的人雷打不动地回一句:“不知。
”
两个字,音色清朗澄净,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可惜,有车帘挡着,看不到对方的样子。
她小心翼翼挪着身子,将双脚探出去,想着踹他一脚,最好把他踹下马车,但他似乎后面长了双眼,及时按住了她的腿。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腿,最好老实些!”
他在威胁,也终于说了一句长话。
宁小茶甚至趁机看到了他的脸,不好看,也不难看,平平无奇得像是带了层人皮面具。
想到这种可能,她伸手就想挖花他的脸,也能瞧个真假。
结果他太敏锐了,快速掐住了她的手腕,只听“咯吱”一下脆响,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的手折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