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在马车上胡来?
不过,马车,这颠颠簸簸的,他们可真会玩啊!
他也是学到了,脸不自觉地发红,满脑子都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作孽啊!
作孽的两人沉浸其中,哪里听得到他的话?
如果祁隐生活在现代,定会觉得宁小茶就是个榨汁机,会把他榨得一滴不剩。
但他生活在古代,想来想去,还是那句“小饕餮”更为贴切。
“喜欢吗?”
他搂着她,亲她的脖颈,那儿有段玉卿的咬痕,尽管被璋先生划破了,还是很刺眼。
他吻上去,戾气全涌到下面去了。
“轻点~轻点啊~”
宁小茶咬着枕头,忍住自己的声音。
她很庆幸自己娇气,在上马车时,铺了一层被褥,还拿了枕头,现在全用上了。
“真的要轻点吗?”
他吻着她笑:“小饕餮嘴里没一句真话。
”
宁小茶不喜欢“饕餮”这个昵称,就皱了眉,幽怨道:“你才是饕餮。
我想当个人,你是不当人!唔,祁隐,你个牲口!”
她也不知不觉给他起昵称了。
祁隐倒是喜欢,很明显更兴奋了,一边挞伐,一边问她:“我要是牲口,你是什么?”
宁小茶骂人骂自己身上了,忙更正:“我、我是小仙女。
”
但小仙女实在不该发出这般羞耻的声音。
她咬住枕头,不敢说话了。
“你们真的过分了!”
琅璀听不下去,调转马头,去了后面璋先生的马车。
他想着段玉卿也坐在里面,就忍不住问了:“姓段的,你确定是给人下蛊,而不是给他创造福祉?”
段玉卿没说话。
但一张俊脸肉眼可见的更苍白了,呼吸也急促了,显然还是被琅璀一句话搞崩心态了。
璋先生跟他同坐在马车里,明白他心里烧着一把火,正难受呢,就撩开马车帘,出声赶人了:“你不会说话就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