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臻是赵惩的字。
陶煜这么喊,是亲近,也是没有分寸,尤其还当面讨赏,跟皇帝称兄道弟的,说难听点,是没脑子。
肖霖就是这么想的。
他余光瞄着赵惩的表情,却见他笑呵呵下了龙椅,抓住陶煜的手,赞美着:“阿煜有大志向也。
单这份志向,便勇冠三军,称得上是冠军候了。
”
捧杀吗?
他这么想,当然,也只是心里想想。
他越发看不懂赵惩了。
赵惩其实想的很简单,自己正是创业初期,需要吸引人才,自然不能吝啬赏赐。
尤其陶煜的到来暗示着陶氏一族的态度。
他是真的高兴,立刻让人准备酒宴,还抓着陶煜的手,高举着笑道:“朕今日喜获冠军侯!可喜可贺!”
满殿的宫人也很识趣,纷纷跪下说:“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
“平身吧。
”
赵惩一挥手,让众人起身,随后拉着陶煜去了宴会厅:“走,我们喝完酒,你也到你姑母面前问个好,她应是很想你的。
”
陶煜点了头,跟他并肩走,期间,东张西望,一会说着行宫寒酸,一会又说早些带兵杀回祁都,反正是什么话不好听就说什么。
情商也是没谁了。
赵惩听得越来越不爽,觉得他又狂妄又没脑子,但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就一笑而过。
看在他是陶乐纯侄子的份上,无论他说什么混账话,他都可以包容的。
他就是这么的“好脾气”!
同一时间
祁隐皱着眉,还在分析:“敢偷玉玺,可见敬王势力已经渗透到了宫闱。
”
琅璀点头说:“是的。
眼下还是寻回玉玺为重。
你马上要登基,这时候丢了玉玺,传出去会影响你的正统地位。
我听说敬王稳坐吉州,招贤纳士,好多人前去投奔,或可安排一卧底,假意投奔,实则寻回玉玺。
”
祁隐对玉玺没什么兴趣:“区区一玉玺,何至这般麻烦?不如行刺,灭贼先灭王。
”
琅璀思量着,面色凝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