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盯着面前这个空荡荡的房间看,放空。
最近她基本是一下班就跑来他家待着盯拆家进度了。
改造这个房间其实也不麻烦,要做的也就是拆那些嵌在墙上的告解室和一些雕像,钢琴太贵了也不敢动,留着,但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必须都清理走……
动工那天师傅们叮叮哐哐地拆卸时正好碰上定期来他家里打扫的冯阿姨,对方惊慌失措地给雇主打电话,以为家进贼了,吓得不行,差点报警。
易慈给他的助理凯文打电话,让阿姨听。
打完电话冯阿姨态度立刻变了,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半天,很高兴地说终于见到谢先生的女朋友了。
她问冯阿姨:“为什么说‘终于’?”
冯阿姨说:“谢先生讲过的啊,他来这边是因为女朋友在这边工作。
”
易慈不吭声了。
冯阿姨说,谢先生工作忙,只是偶尔过来一趟,她在这里的活算是很轻松的。
谢先生对她们很客气,是个不爱麻烦别人的性格,很多小事都习惯自己做了。
他回来要么在楼上弹琴,要么一个人做菜,做出来也不吃几口,多半让她打包回去了。
“易小姐,你吃过谢先生做的饭吧?和那些酒楼私房菜有一拼的!”
她点头,说吃过的,很好吃。
“对吧!”冯阿姨语气夸张,“我一开始看谢先生做饭,还有些不相信呢。
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人,居然会下厨。
”
从单杠上下来,易慈欣赏了下外面的暴雨,蹲在地上给李均意打电话。
在等待的接通的时候易慈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出那些事,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继续研究物理,一直读书,待在实验室里,研究什么宇宙,量子,到底有没有平行世界一类的问题。
或者……当个手工艺人?他很喜欢做些手工,二楼有个房间放的全是他做的工艺品,简直像个小型展览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