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现在身边朋友很多了,但没有一个人能和周应川比,不,这根本不具有可比性,周应川在他的世界里是比任何人、比任何事物都要重要的。
“周应川,我觉得你这两年和过去不一样了…”
卧室寂静的黑暗里,周应川问:“哪里不一样了?”
“唔…有点说不上来…其实晚上在警局的时候我挺害怕的,但又没那么怕,从那次我跟徐翔打架…你也没有骂我,也没有叫我罚站开始我就发现了…”
“不是你的错,我为什么要骂你?”
周应川闭上了眼睛,将许塘搂在怀里:“那次,这次,都是他们的错,你会反击,这本身不是错处。
”
“不是吗?”
许塘想了想,问:“可过去我和别人打架你不是这么讲的…”
“过去是我讲的不对,也做得不对,塘塘,我也在学习,在努力,在反省…”
许塘听的有些惊奇,他还没问,周应川就继续说:“从出了镇子开始,我从没有真的教训过你,这次只是教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企图骗过我…记住了?”
“什么事都不可以吗?”
他喜欢发问,就像触摸一样,来明确事情的界限。
“小事无所谓,你可以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如果是你知道我会生气的事…”
周应川没有往下说,他就着拥抱的姿势,拍了拍许塘的屁股。
“如果我没发现,是你的本事,如果让我发现…可以试试看。
”
本来都有点睡意的许塘被周应川这样一敲打,莫名其妙打了个激灵。
他翻了个身,露出了后背。
“我都说了我不会了,你又在恐吓我了…你把我的瞌睡都弄没了…”
周应川低声笑,他也困了,捞着许塘抱进怀里。
“你唯一需要反省的,只有不应该向我撒谎,至于其余的,不必反省…”
第二天一早,许塘还在睡梦中,周应川已经起了,许塘赖在床上,周应川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又给他刷了牙,许塘困眯着眼睛漱了口,吐在嘴边的牙缸里。
周应川去给他倒,他就一仰脖子,又睡了。
等再醒的时候,是周应川打开了收音机。
“塘塘,把你